娼年

女人都端着啊。广美小姐姐是不可能在自己优秀的男友面前展现风骚的一面吧，她也不敢在别人面前说出自己对牙医心动了。尿尿的姐姐也不敢在男朋友面前暴露自己的欲望，她同样选择在娼夫面前说出心事，享受快感。主妇也不行，在丈夫面前女人的欲望似乎很肮脏，难道只能为了生孩子sex吗？觉得无爱性很脏的小惠，最后还是选择占有不喜欢自己的人的身体。那个奶奶，在自己的子孙面前，大概也是慈祥无欲的面孔吧。女人啊，很难很难才能诚实。

能说出来就好了。心里没有“脏东西”的人，大概不存在吧。那些强大深邃的欲望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生病的。领像是大海，温柔地注视女性面具下的脸孔，温暖地包容所有欲望和秘密。那些不够伟光正的东西，他都默默收藏，而最难得的是内心还保持着最初的澄澈。难过的话，真想找这样的男孩子哭一场。

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娼年》，讲述的是当代“娼人”故事。一面表现“另一个世界”的精彩与秘密，一面为其存在可能带来的质疑提供解释，并寻求情感等精神层面的依托。

日本是一个风俗业异常发达的国度，而牛郎也是其中一道独特的风景。选择男性服务女性作为“娼”话题的切入口，其实也是要在本质的性主题上有所突破（既表现又美化，至于效果如何就另说了）。女性作为客人，其需求往往就不只是性，感情的细腻丰富能动人，古怪的也不会太讨人厌。而男性服务人员，则在这个过程中，在对女性和性的态度也会发生改变。

尤其在《娼年》中，松坂桃李扮演的男主角，是一个有恋母情结并受困于过去而有点厌世、“无知”的大学生。在服务女性的过程中，在面对各种状况、满足各种需求的体验中，他在性和情感的认识上得到收获与成长。于是，“娼”也就不仅仅是建立在金钱上的皮肉生意，而成为了一项是社会必要补充的“有益身心”的男女互动，并达成了一种理解、互惠的和谐。

影片中另外的重要角色是一对各自有“缺失”的母女。母亲感染了艾滋病毒，女儿则不会说话，这些也成为了她们寻求和满足自己情感和性需要的障碍。她们的解决之道是“合二为一”，结合在一起，母亲负责与外界沟通，女儿则充当母亲的替身。她们自身的状况，也是她们成立为女性服务的牛郎俱乐部的一个出发点。

当然，这样并不能将母女两人的关系解释为合理的，“娼”并非就是唯一可行之道。在影片中，她们的关系依然是变态的，是扭曲的，是设定状况下的一种特定关系。

《娼年》以服务表现需求，以变态表现常态，也算是有的放矢。但不管是人间百态还是个人挣扎，效果都是娱乐化的，主题也就只能停留在表面了。

除了松坂桃李，影片中的女性演员（尤其是年代的一代以及对男性观众来说）也是一大看点。

扮演哑女的是富手麻妙。这位前偶像，在经过园子温《反情色》的洗礼后，已经转型成性感女优，而且目前来看是成功的。富手麻妙的型很不错，未来的发展还是要看能否遇到好的导演跟作品。

扮演松坂桃李同学兼暗恋者的是樱井由纪（桜井ユキ）。樱井由纪是能演裸戏的女演员中很有味道的，去年主演了一部花哨的《睡美人之终》，床戏对象是国民老公高桥一生（戏份其实很少）。

另外阶户瑠李和佐佐木心音都是写真偶像出身。前者是影片开始时松坂桃李一夜情对象，后者和西冈德马演一对有特殊癖好的老夫少妻。相较而言，佐佐木心音从石井隆的《人性少女》开始，近些年在电影中颇为活跃，但角色较重的影片大多不入流（包括去年改编自女优小说的《最差劲》等）。佐佐木心音，跟间宫夕贵（《湿濡的女人》、《甜蜜皮鞭》）、木岛法子（木嶋のりこ 《女子学校拷问部》）有些像，三人都是写真出身，外形不算太亮眼但有特色可塑造，如果有需要尺度上肯定能配合。

扮演妈妈桑的是真飞圣，原宝冢剧团花组首席男役，怪不得在影片中气势不凡。她在影片中不用脱衣服。

另一位不用脱衣服的是扮演极容易高潮的70岁老太的江波杏子。对她印象最深的电影，是铃木清顺的《悲秋物语》，讲述了一个女明星兴衰的悲剧。

(首发于个人公号“星期三噪音”noiwed，欢迎关注！）

把这一行描述的太容易了吧，电影里的客人质量都属上乘，给人一种充满了艳福的境地，还搞得干那一行能安慰寂寞的女性，像在做人格拯救的圣子似的。假如客人又老又丑或者是个彪形大汉或者口味特重，甚至有侮辱行为，那真是不堪回首，日本人的观察角度真是有够另类。尤其是领的女同学，认清一个并没有深交的人，就不需要破罐破摔，这气势从何而来？

算是借影评的事情，把一些很想研究和探讨的内容简单整理一下。

前一阵子是点赞了一篇关于“富婆快乐球”的公号文章，而被一个带点娱乐外衣的严肃公号的运营拉进了一个类似“改变命运技术群”。

自问不是富婆，也不懂得如何使用“富婆快乐球”的我，单纯带着好奇心，观察了一下里面基本都没有走心的群聊。

后来看了一部叫《问题家族（Canastra Suja）》的巴西电影，再次令我意识到，原来很多直男都认为“牛郎”或者“男公关”是一件轻轻松松就能搞到钱的工作。

这也是好几年前，曾经从我前男友那里道听途说的，一个关于“几个东莞富婆搞死一只鸭子”的事迹。当时对方绘声绘色地跟我描述有可能致死的各种玩法，我都不过是带着猎奇的心听完，我至今都只能说，我不愿意相信，但从情理上又觉得这事情如果是真的，好似都是说得通的。

看到豆邻有关“开PhD牛郎店”的设想时，大抵是在上财和北大的事件出来之前，当时是因为关注北大教授同时交往数十个女友的事件，而看到豆邻的有感而发。

（图片来自友邻程菲菲的广播截图）

在很早之前就有人问过我对于男人的看法（或者是某种隐晦的择偶标准探究），我当时就告知对方我在意的是对方的脑子，当事人自然是完全不能理解的，只觉得我这种表态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再说另一个事情，跟身边女性朋友们沟通的时候，也时常就生理需求的解决问题进行讨论，也曾经就“去澳门找鸭子”这个事情开过玩笑。

但在开玩笑之后，作为一个成年异性恋女性，我也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需要解决生理需要，我会需要怎样的类型的。

而当我尝试将这个玩笑式的话题分享给我一个认识有些年份的朋友时，我再次瞥见了我自己最直观的感觉——

如果酒店房间里进来一个肌肉男，他脱衣服的时候，我可能会被吓到然后请他出去，而不是觉得很性感。

大概是过了好一阵子，屡次被我夸他“脑子性感”的朋友，给我发来了一个关于“智性恋”的链接，标题是“12 Signs You Are A Sapiosexual — Someone Who Is Physically And Mentally Turned On By Smart People（智性恋的12种特质——那些会被聪明人撩拨到身心的人们）”，然后他对我说，我觉得你就是这一类的人（英文原文网页链接一直放不上來，可以小窗口我，我直接推给你们）。

所以，当我看到这个“PhD牛郎店”的概念时，只觉得我可能是客户群体吧（微笑）。

过后也总跟朋友拿“PhD牛郎店”的事情开玩笑，撇开上财那段油腻男人的事件（我对油腻男们的事件都兴趣缺缺，永远都是对法律法规不能惩治这样的人感到痛心疾首而已），直到北大牟姓男这个涉及到精神控制和精神虐待的，导致涉事女生自杀的事情，才着实让我觉得，哪怕可以通过相关法规，我也大概率不想以这个作为创业的目标了。

原因肯定不只是PhD的颜值参差不齐，而很难凑到能开牛郎店的数量。

我更多的担忧，是对无法限制擅长社交的Smart People（不是中文意义的那种聪明人，国内太多小聪明的蠢人）那种近乎走捷径一样的“精神控制”的念头和做法。

虽然后面北大牟姓男的新闻，有很多人扯上了国内PUA的话题，我本人接触到PUA这个关键字都已经是好多年以前。

因为当时总听身边一个一米八五，但恋爱能力不怎么样的校友提起一本叫“撩妹达人”的书，当时接触到的情况其实不至于让我觉得Pick-up Artist，是什么特别负面和恶劣的事情。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它都是给一些不擅长令女性产生兴趣和好奇的男性群体，掌握某种如有神助的Pick-up Line（开场白）的技能而已，说它是“泡学”其实也不无道理。

后续我也确实根据身边一些对于两性问题苦无头绪的异性朋友，总结整理过这些技巧和方法，但可能我的技巧实在是太过于Decent（体面），太关注自身的提升和循序渐进，所以自然，并不见得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实效。

北大牟姓男这个事情，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被人将其跟PUA和BDSM扯上关系，跟PUA能产生关联，大概就是国内的PUA和所谓的“杀猪盘”式的诈骗活动都有“精神控制”的部分。而能够跟BDSM扯上关系的，大概是因为看起来是 “自愿承受的虐待”的性质，让它们听起来有些相似。

被精神控制和精神虐待，都是非常可怕的经历，跟那种出于为了共同生活而需要进行的习惯上的磨合，和维持亲密关系而作出的适当退让不同，精神控制跟精神虐待对我而言，都是负面词汇。

简单来说，精神控制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来达到个人某种目的的行为，而精神虐待则是通过虐待一个人的心智，来令施虐者获得某种快感和满足感的行为。

在抑郁症和双向障碍（躁郁症）开始逐渐得到理解，并且能够被认识到并不是“看开一点”就能解决的问题时，这次精神控制和精神虐待的词语浮出大众认知的层面，虽然跟家庭暴力的问题一样，总是一直要以有人“牺牲”为代价才能被获悉，但它至少能够因为“被察觉”、“被命名”、 “被识别”并可能因为引起了关注，而被记住。

而我之所以从一开始对“PhD牛郎店”兴趣满满到充满隐忧，大概就是我无法规限人的这种念头，也不能确保这样念头不会失控的假设开始吧。

正如我说的，拯救过被精神控制的人就犹如当了一回“驱魔人”一般，而要跟“精神控制”的施与者往来，就好比在跟魔鬼做交易，你根本无法确认自己是否不会被反噬，以及是否能够全身而退（要不是我对恐怖片有生理性的恐惧，我觉得我应该会爱上驱魔人的系列）。

所以，很多人以为，把风俗店正在做的事情，变成“台底下的秘密”，就可以顺带连这个行业应该要坚守的“道德底线”都抛掉。

特殊服务业之所以总让人有一种“赚快钱”的印象，大概就是它看起来是有着“低门槛”、“个人愉悦的可能性”、“单次营业时间较短”等的特质。相比女性从事这种行业会遭到严重的社会污名化的实际状况而言，男性产生这种念头，反而有可能会因为被设定为“性能力较强”而淡化了污名化的不适感。

“不想奋斗了，想要被富婆翻牌。”

——当时在群里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种不知真假的戏谑口吻。

（图片来自豆瓣）

仓促地回到影评的主题，娼年其实比较接近当时豆邻提到的关于“PhD牛郎店”的设想，但剧情的设置并不是牛郎店，而是“牛郎外卖店”。

这两者的性质又有不同，看过银座妈妈桑的纪录片以后，大概能够知晓，其实日本很多所谓的“夜总会”都不是我们想得那样污秽，而且有可能是文人雅士的文艺沙龙一样的地方。而娼年的内容，则是牛郎们被选中以后，与指名人碰头并且完成任务的情节。

而能够把这两点放到一起去讨论，大概就是因为男主的人物设置，就是重点大学的高大帅男生，被另一个做了牛郎的朋友鼓捣，且不是出于求生存的想法，去做了外卖牛郎的故事。

因为选取的角度不同，所以娼年的角度是放在男主的自我认识和自我成长，电影中遇到的那些“恩客”们，虽说也能从中得到一些领悟，或者一些触动，但是主要的意义,在我看来，都是某种Pull the trigger（扣扳机）一样的角色效果。

（图片来自豆瓣）

可是松坂桃李饰演的角色，着实令我想起另一个，也是被友人科普才获悉的名字——

Roland（传说中的日本第一牛郎）

第一次了解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知道是东大退学的学生，顺带看到他整容至有着强烈非主流气息的颜值，和令人好像有所感悟的土味金句。

一开始把牛郎头牌的Roland当笑话来看的我，现在想想，在他透露出来的，那些可能狗屁不通的话，其实并不能充分说明这个人厉害的地方。时至今日，我反而开始多多少少对他有些敬佩。

在风俗业里，也是需要恪守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的，还要明确知道一些事情的界限，这些都是所谓的匠人精神的组成部分。

（图片来自豆瓣）

一如我一直确信的，人都是趋利避害，趋光趋暖的生物一样，风俗业最易令人迷惑和最难让人把控方向的因素，大抵也都是来自“金钱”这两个字。

实际上，当你要把灰色事业翻个底朝天，让一切不可言说的，都变成阳光底下的小透明，自然也会发现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或许也都不过是跟这两个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已。

因为风俗女并没有多少令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恶性案例浮出水面（最近国内倒是有这样的恶性案例），相反，能更引起大众同情的“男公关骗财”的事例，却无论是在影视作品，还是实际的新闻报道，都更为多见。

如果说国内的PUA所造就的“杀猪”现象是低层次的收割韭菜，那么，失控了的PhD牛郎店，可能是涉及范围更广的，从普通文艺女青年到精英女性阶层的，物质和精神意志上的杀鸡取卵式活动。

而作为一个创业者，杀鸡取卵不可取总是因为它太过于短视了。即便最初开启这项事业的人并没有这种想法，行业里始终有带着为了赚快钱的念头而入圈的人。

所以，假设我真的成了PhD牛郎店的妈妈桑，哪怕我有坚定的意志，知道要将那些试图精神控制女客人的牛郎们赶走。将来有天看着其他店里有人干着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大概也会痛恨自己开了这个头吧。

但我作为一个，有可能会成为PhD牛郎店女客人的人，想这么多，又是否合适呢。

不知为啥看了这个片子， 本以为只是少儿不宜， 没想到它是个文艺片， 还是个爱情片， 唉，那劳资就要矫情了。 ① 他跟不爱的女人可以高潮。 ② 他跟他爱的女人没得睡， 女的说自己得了HIV。 ③ 他跟爱他的女人很痛苦。 女的花钱买他一夜， 一边要撸一边哭得撕心裂肺， 她哭着说：“我那么喜欢你，可是你， 现在我们再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哇哇哇 …… ” 她是真的伤了心， 她心爱的白马王子不好好上大学， 跑去做娼夫，她无法接受。 她见不到他，只能跑来做他的生意。 他也很难受很悲伤， 还是坚持把生意做完。 唉，矫情的桥段来了： 你喜欢的人跟你说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虽是一句很普通的话， 却特别伤悲 有莫有？ 特别感到绝望 有莫有？ 特别感觉心痛 有莫有？ 我们是一个世界的！ 我们要互相接受彼此， 我们要互相爱着对方就行！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的， 我只要你从现在开始到将来， 此后余生，我们在一起，可好！ 这些话可能永远都说不出来， 只能成为两个世界的人吗？ 唉 …… 伤心 ……

一个97年生的男大学生，在10岁的时候丧母，从而厌世、逃课。

他朋友不多，或许就两个。

他逃课后在酒吧当调酒师，有一个暗恋他已久的妹子天天来找他，一个当牛郎的高中同学也经常来捧场。

有一天，牛郎朋友带着富婆来酒吧找他玩。

富婆喝了一口酒就走了，走之前偷偷留了名片，让男大学生下班后在门口等她。

富婆把男大学生带回家，但没睡他，反而让他服务一个失聪少女，这个少女是富婆的女儿。

过程中，富婆在旁边看。

在主角光环的笼罩下，男大学生通过考验，成功加入富婆的鸭鸭俱乐部。

男大学生参加工作后，遇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以及男人。

有外表禁欲，脱了衣服就放荡不羁的都市丽人；

有让别人看自己尿尿就高潮的中年文艺妇女；

有年已七十，听听情话就高潮的奶奶；

有暗恋他，却还要花钱买他一夜的妹子；

有俱乐部里的抖m鸭友；

还有看着妻子被强奸才能高潮的爷爷……

男大学生因为恋母，爱上了富婆。

当他想与富婆共赴云雨时，富婆拒绝了。

因为富婆在早年间患上了HIV.

最后富婆死了，男大学生、鸭友还有失聪少女共同挑起了鸭鸭俱乐部的大梁。